怀胎八月,我被夫君送去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府中。只因九千岁裴诏点名要我。“都知道那裴掌印是出了名的暴戾,夫人若是去了哪还有命回来。”下人议论纷纷,夫君却置若罔闻。理直气壮把藏在城郊的外室接回府。他一脸冷漠,“莫怪我无情,那可是九千岁的命令,谁也不敢违抗。”甚至当着我的面,许诺给外室一个名分。我不哭不闹,乖乖上了马车。只因前世,我以死要挟,夫君便让身怀六甲的外室替我。不出半月,外室被折磨致死。夫君隐忍不发,直到我分娩那天,他把我们的孩子活活摔成肉泥。我拼死阻拦,却被他一刀捅进心口窝。他说,“这是你欠芍药的。”可这一次,我会成全他和外室。